第五天。清晨：确实存在过(2/2)

凉冰用行动证明她记得什么，蔷薇受的被得快，不见得要到最才能让人发疯，蔷薇的倒是很浅，只要力适中即可，不要太慢，也不用太快，凉冰轻吻她的额，很规律的，与蔷薇扭动的相互合着，她很冷静应对这场事，而蔷薇是百分之九十的力气都用来跟，另外的百分之十，是让不能控制的泪用力落纯白的枕单、被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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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冰跟着逗她，却没想到蔷薇会忽然起她的手指，一手指、一手指的模样是到极。的黏是撩拨慾的最佳利，凉冰要发作了。

凉冰溺的摸蔷薇的，她还没猜到她要带她去的目的地。蔷薇学了凉冰那一脸的不怀好意，亲密之前的暗示与讯号，只属于两人的默契。

「快起床了，赶路啊。」话是这么说，蔷薇却赖在凉冰柔的前，整张脸几乎要埋去了。

「想亲我就快。」

的挑逗跟调，再怎么说，她们都往了这么久、这么久了，从大学一年级到四年级，但真正教过蔷薇的日，也不过一个学期而已。

『好了，蔷薇，真的，可以了，你会上癮的。』

再一次清晨，这次先醒的是蔷薇。趴在床上，凉冰的边，她们盖着同一条棉被。

「嘿！你咬坏了就没有了。」

「昨天是我，老师，现在该你了。」

『老师，上癮的人好像是你……嗯……她们是这样摸你的吗？』蔷薇边吻边往凉冰的摸，多难过的问。

『骗，呼……你到底会记得什么？啊！老师……不要、不要那里，呃……慢……』

哗啦啦的声，凉冰一个人在浴室洗手。从镜中看自己，多丑陋的一个人啊，可悲的，可悲没关係，凉冰习惯了。但她不能让蔷薇习惯那可悲，不要她走上跟自己相同的毁灭之路，她是对无能，几年前她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全新的病名。但很致命的，她发现她对蔷薇早已不再是过往对其他女人那样单纯的同。可惜，这个事实来的太慢了，蔷薇已经遍麟伤，无完肤了。

蔷薇始终猜不透凉冰，连她假睡这小事，过了六年，还是同样被骗。

蔷薇受不了凉冰的调侃，就压上她咬她的，真咬。蔷薇鼓着脸，表示你活该，彼此互看，怪曖昧的，像以前，也不像以前。现在的气氛没有昨夜的悲痛，但不代表没有，只是想暂时回味一，曾经确实存在过，在她们两人之间的快乐与甜。

凉冰用手指捲起蔷薇的黑发尾，蔷薇调，咬住她的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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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约听见外的鸟鸣，凉冰全靠坐在浴室的墙边，又是一天早晨。凉冰先是面无表，随后泪涌现，无声落，光此时从浴室的小方窗照来，慢慢照亮她面容扭曲，凉冰双手握拳，捲曲，脸靠双拳，压抑哭声。

「再让我休息一吧，昨天很累，蔷薇，你还年轻，但我已经老了。」

「啊！疼、疼……蔷薇，我说亲，不是咬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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蔷薇什么都没，就一直盯着凉冰的睡脸微笑，中哼着某首歌，双脚还快的踢着，从旋律上判断，应该是一首愉快的歌，但哼歌的人心里实是参杂不少悲愁。

凉冰说得是痛心疾首，但蔷薇本觉不到，她早就舒服到没有思考能力，还张开着。

『我不记得了。』凉冰左手抓床单。

「唉……蔷薇，我们还赶不赶路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