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竹知晏的份,当初他假扮避山庄的小都能全而退,如今简翊安好不容易从对方手中逃,为何还要如此?
若真向皇帝和他说的那样,想来对方留着她也是早有预谋,“寒竹,我需要你和我说一说在这重华里发生的一切,还有一件事,你也得帮帮我。”
寒竹没有多想,直接应:“好,只是……殿想给谁送信?”
“可……殿,你都逃来了,若是再与他扯上关系,我们……”
坐在院中,简翊安拿着手中的书,想看一自己以前都写过什么,却不知为何那颗心怎么都静不来,最后只能将书放在了一旁。
“还能有谁,自然是晏。”
而她更担心的还是晏,对方为了简翊安不惜让其失忆,骗了对方这么久,如今却还是功亏一篑。
晏将血净,冷不禁问了句让韶梅都愣了一愣的话。
若真的和寒竹说的一样,那……也是有趣得很。
和晏相这么久,他当然清楚那人的,纵使其在他的面前伪装的很好,可背地里的那般模样简翊安也是可以猜的差不多。
“帮我传封信吧,记住,我要你亲自送。”
“韶梅,你说我是不是错了?”
他是个皇,却雌伏于他人。而对方一开始,只怕真真是将他当作了个玩。
第92章 信语
简翊安听到这话并未发怒,他只是让对方继续说,说有关他们的一切,说他忘记的一切,说对方瞒着他的一切。
要知,晏这家伙这辈从生起就是狂妄无边,要他反思除非天塌了,否则绝不会问这样
可如此一说,寒竹也终是不再开。
寒竹和他说,曾经的晏曾假扮他人嫁给他,说其格恶劣至极,所有事在他中都不过是游戏一般。
简翊安望了望天,这里是皇,可那天却和外的一样,没什么区别。
“这皇果真比我想的要有趣许多,你先前不是说过有关先帝皇后的事,她竟是还没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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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翊安了极为心酸的一句,将寒竹的话尽数堵了回去。
对方说,他于晏,也不过是个玩罢了。
怎会如此?
事实也正如简翊安猜的那般,他与晏之间,本没有那般好。
想到这,韶梅便止不住的怨恨起简翊安来。
将手中的剑收回,随手在袖上抹了抹刀的血,男人的脸黑得吓人。就连韶梅都从未见过晏这副样。
韶梅自己也想不明白,寒竹怎么可能真的去寻皇帝。因为简翊安的缘故,寒竹对那皇帝的恨意只怕不比晏差,可谁想对方竟然真的愿意为了简翊安,放这般恩怨。
……
当初她便劝过晏,可惜对方没有听,这里的人那颗心只怕是凉得与冰块无异,想要那人的真心真算得上是天方夜谭。
仿若一条毒蛇,简翊安都没有发觉便已经被其死死缠住了全。
“寒竹,你要清楚我谁都敌不过。”
只可惜,简翊安忘了一切,他记不起以前的晏是怎么一副模样。
寒竹不语,便是默认。
“请殿令。”
随心所,狂妄自大,杀人如麻,他都猜得到,也清楚那就是晏。
简翊安叹了气,颇为无奈,“这皇帝盯上了他,我总不能和皇帝对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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