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哦,我在这边的工厂上班呢。”
“能问问你叫什么吗?”
“庞逸。”
庞逸摇摇,“我早毕业了,已经在工作了。”
这样可不行。
桌上还剩一份小糕,楚楚指指,“这个可以让我打包带走吗?给家里老人尝尝。”
心里已经给女孩完整了故事。
无缘无故帮她买单,怕她觉得他对她有所图,不想让她有心理压力。
很快,他又回来坐,低着闷声:“我把饭钱都结了,今晚我生日,谢谢你陪我吃饭。”
我的行吗,哇,你这个好吃。”
“哦哦。”楚楚喜从心起,竟然有人上赶着大冤,本来以为吃完这顿,今天的红包差不多就空了,意外攒了一笔。
他忽然站起离开饭桌,楚楚以为他吃完要走,正好,耳朵也清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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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逸无法理解今晚暴涨的同怜悯心,他看她一总觉得她可可怜的不行,一双灵动的睛一看住他,他就心加速。
庞逸扒菜的手顿住,心生怜惜。
“你在这上学吗?”庞逸问。
“不过,你是中生吧,你付不合适,我转你吧。”
庞逸持。
等打包的间隙,两人沉默,楚楚转看窗外夜。庞逸几次偷瞄,观察她的耳朵,白小巧,也没打耳。
“嗯嗯,我只有初中学历呀。”
楚楚见他动作放缓,以为他噎着了,把往他那边推了推。
楚楚只想这顿饭吃完尽快离开,不想多透自己的信息。
她说话好带语气词,尾音轻扬,可又温。
他有未婚妻,他对其他女人的怜,就是神轨。
庞逸心里又播放一遍她的声音。,很的名字,父母对女儿最怜的昵称。
楚楚愣了,“啊,谢谢,生日快乐呀。”
不过,他看起来小,竟然都已经工作了。
楚楚波转,“我叫……。你呢?”
突然想起,一整晚他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。
他不信自己看错,但又不敢相信真的有人那样的耳朵。
“当然没问题。”庞逸叫来服务生,又了好几份让她带走。
手里的饭不香了。
唉,她也好想赶毕业,好想有经济独立能力。
“工厂?是那线工厂吗?”
楚楚耳朵嗡嗡的,一句话也没去,维持着礼貌。
工作有多辛苦,他这几天刻同受。更何况工厂线的力活,她一个女孩怎么承受的了,这么年轻,未来不知在哪里。
庞逸动了动嗓,终究是把“我可以摸摸你耳朵吗”这句话咽了去。
楚楚阻拦,“不用不用,吃不了这么多的。”
一个因家原因只能完成九年义务教育的女孩只来大城市打工,在周末的晚上奖励自己一顿好吃的犒劳疲惫的一周。
他编了个能让人接受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