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呢?”尹韫兮对这个话题提取兴趣,主动往问。
“你不会知那觉。只要你在我边,你就会变一个样,为了能讨我喜。那被需要、被重视、被尊重的觉。所以我发誓,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,同时……也能得到你的依赖,让你在我边待得久一,更久一……一举两得,不是吗?”
齐湍被一烈的冲劲吵醒,她觉有人在往她怀里钻,一睁,原来是一只可怜的小狗,狗爪还揪住她的衣摆。
可当齐湍一动,她便立刻从梦中惊醒,死死拽住齐湍的衣服,把整个衣摆扭成一团,杂的褶皱。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,她在半梦半醒中,才能真实地显自己的绪。
果然,这的方式才最有效。齐湍把尹韫兮搂得更了一些,仿佛要把她镶自己里。她的确是这么希望的,希望她的兮兮可以和她为一,这样,就再也不会有人把她们分开。
还好尹韫兮泪,浇灭了她肚中可怕的邪火。她抬手抹去尹韫兮角的泪,又神地吻了吻小孩的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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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,但后来……我也是后来才发现,我对你远不止如此……在你十六岁那年,为了气你的爸妈,你了个男朋友,还记得吗?”
“对呀,那时候我就知,我对你的绝对不止想要获得你的依赖那么简单。”
“当然记得,因为那件事,你还把我打了一顿。”尹韫兮没好气地回答,但齐湍听得里面撒的意味,在她们重逢后,这示弱很是罕见,也让齐湍格外珍惜。
谈话结束,尹韫兮不再说话,齐湍同样噤声,前两天床柜上播音机中播放的摇篮曲也停止了无意义的唱,在这况,尹韫兮很快便梦乡。
齐湍回答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:“那是为了保护你,你还那么小,怎么会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。”
二人想贴,表的温度互相传递,她们相互适应,最终完接受对方的温,只能适应对方上的温度。
尹韫兮沉默,齐湍便继续说,她已经习惯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“好了……兮兮……别害怕……我会在你边的……我会一直在你边的……只有我才会一直陪在你边。”
不过是为了你自己而已。尹韫兮想。
用齐湍的话来讲,这是一举两得。
“所以你就把我关在家里。”尹韫兮愤愤不平地说,她记得,在那之后,齐湍对她的控愈发严格,就像现在一样,门要向齐湍请示,当然,还没有到现在这样,时时刻刻都被监视的程度。
她很害怕,真的很害怕再次被人单独关在黑暗的房间里。宛若被世界抛弃,被所有人遗忘。所以,即便她厌恶齐湍对她的一切,若是齐湍陪着她,她也不会拒绝。只因在她里,齐湍就是那个可以控制她生死的人。
她疯狂地幻想这一切,兴奋得眶发红,连呼都变得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