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已经在发酒疯,凉冰非常想报警。沉默片刻,见彦哭得可怜兮兮,凉冰把伞借放在超商了。
凉冰在超商外的椅上待了一会儿,听雨降落在人间的声音,让人有寧静的觉。但这份寧静很快就被打破,彦真的是神鬼没,凉冰对她只剩佩服。但不同过去彦的优雅从容,她今晚喝酒了,上的酒味已经盖过她的费洛蒙。彦一坐到凉冰边就靠上去,一个正常的Alpha在面对一个喝醉的Omega应该怎么?凉冰真他妈想哭,可今晚,彦却先哭了。
「彦,显然你的难过不是我可以安得了的。」凉冰一语破,如果不是发期、易期,她只能给彦一把伞,或是叫车送她回家。
「可是那晚是你在我上。」
「你还装冷静?你怎么不把我扛回去?貌如的Omega在哭,你要好好的安一啊。」彦明显已经酒醉,醉言醉语。
不会说,她就是想看这一切发生,因为她有着最欠揍的心态,也是人们谈恋最大的误区-为你好。
「彦,我能安的只有这样,其它的……」
剩不到两个月,不不短,凉冰现在还可以冷静,但真过了这段时间,她又该如何面对她妹妹的意,自己的慾。莫名其妙想起搬去之前,蔷薇夜袭她的事,凉冰的脸红起来,因为那晚她其实很想继续去,心想就这样把妹妹搞到坏掉吧,Alpha就是这样的生,慾望绝对藏不住。虽然不像蔷薇会抱着赤狐来去,但凉冰也会抱着哈士奇自言自语,最终受不了,她坐立难安,决定要去走走,打着伞在街上晃,去超商买菸,雨一直,没停过,望着漆黑的天空思考,蔷薇现在在什么呢?读书,不然还能什么。
世人皆有惻隐之心,加上罪恶,凉冰叹:「所以你哭什么?」
「不重要,抱我就好。」对于彦的要求,凉冰莫能助。
「都是妹妹的了?」彦的质问,凉冰不否认。
「啊!」彦惊呼,凉冰扛起彦在肩上,走雨中。
回想以前蔷薇初中忘记带伞,回家时淋得全透,白制服都透衣了,因此冒,发烧躺在家休息,大姊、二姊要上班,她照顾她,却是照顾到嘴都亲上去了。表面上的理由是想把妹妹的病毒传染给自己,妹妹就会好,但私底的原因,用膝盖想也知-原来比暗恋更煎熬的事,是等你大的漫岁月。
彦突又大笑,但好像要吐,立即忍住。
「凉冰,你真是好样的,你以为到了现在,你还可以好好的去一个人吗?哈,别说我欺负你,我先打个电话知会一蔷薇,说你姊姊借我一个晚上,我有生理需求,需要你姊姊填满我,但我发誓,清醒之后,我不会妨碍你们伟大又纯洁的,好不好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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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没办法,我不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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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需要我买解酒吗?我不想上有呕吐。」
「带我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。」彦哭说。
这几天蔷薇跟彦都没有来找凉冰,凉冰的耳难得清静,可同时也有不习惯没有她们的火爆对决。对着电脑打报告,因为没人打断她,凉冰很快就将工作完,拉个,回看床上的哈士奇布偶,人就是犯贱,明明你不去惹对方就没事了,偏偏寂寞来临就第一个想念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