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开了你,翻琴架最后面的一本灰蓝的Urtext琴谱,展开在你面前。
李斯特的《之梦》第叁首。
刺骨寒风隔窗呼啸,你愣愣盯着特雷布林卡的方向。无论男人上有多,你却依旧如刚从冰里捞来般冷。一难以言说的寒气从心中外散,浸满了四肢百骸。
这次你没再停断。泪如断了线的珠一般砸,滴溅在不断起伏的琴键上。凶猛的前让你手臂摇晃,但你咬牙持着虚弱无力却未曾间断的弹奏。的痛苦再剧烈,也没有你心里的痛苦难以忍受。
“五分钟的简单曲,站着弹,以学院荣誉生的平,应该很简单吧?”
“能弹好,我就带你去见他。”
克里斯安大掌裹住你上臂,将你拽起,一脚踢开了琴凳。
曲毕,克里斯安埋在你,轻咬你耳垂,嗓音带着狠戾的低沉嘶哑,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了几分晦暗不明的冰冷笑意。
你没夹住。白淅淅沥沥滴落在羊毯上,啪嗒啪嗒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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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心一沉,泪难以控制地夺眶而。在华沙时,这首曲的音调曾无数次自然而然从你指尖涌,只因你记起了阿列克谢的一个微笑,一个蹙眉,一句话,或回时的一个目光。你还曾经特意为这首曲编过一个钢琴与小提琴合奏的版本,虽然你一直没有勇气拿给阿列克谢看,更别提问他愿不愿与你合奏。
第二个小节时,他从后面撕开了你的衬裙。你无声地倒气,手指慌地停断了一秒。见到你的惊惶,他轻笑。
你没理解他的意思,呆望着他从斜侧俯视你的俊颜。
渐渐的,男人呼缓慢均匀,显然已经睡得很熟。你轻手轻脚爬他的怀抱,一个人蜷卧瑟缩在床角,大睁双,直到天明。
那夜格外的冷,窗上都冻了窗。克里斯安不顾你那些抗拒的小动作,霸地从背后搂着你,汗的膛贴裹着你赤的背。你回忆着午与他的对话,本该为能见到阿列克谢而呼雀跃的心里,莫名升起了一烈的不安。
“小妖,奖励你的东西好好夹着,明天带到特雷布林卡去。”
你意识觉得这是个陷阱,但你想不克里斯安到底要什么。而且你实际上也没有任何选择。你想弹也得弹,不想弹也得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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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一把拎过你的腰,单手把你平放在了叁角琴的盖上,压开了你的。
Nochmal. Von vorne.(再给你一次机会。从来。)
于是,你颤抖着将手放在了琴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