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不敢的?”姬眠鱼呵呵冷笑,怪气说,“别以为我不知,你还在接济那树的先主呢。”
“她真的很过分。”姬眠鱼在抱怨,回忆自己前些时间在莲华神的境,越想越气。
姬眠鱼说:“你不觉得她目中无人吗?”
姬眠鱼抬眸凝视着殿门,这个时候绛尘不应该客客气气地将她“请”殿中吗?然后居临地嘲讽她几句,怎么现在一动静都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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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问之忙:“属不敢。”
闲问之想了想:“当初您还说上神一直盯着你,是在想什么坏主意呢。”
“回去吗?”闲问之又问。
,暗示自己别跟姑姑计较。在劫世的时候,姑姑难也着一张讨人厌的嘴吗?“休息一段时间便无事了。”姬珺回答。
殿外静谧。
姬眠鱼莫名有些生气,她挑剔的视线扫过殿外随风摇晃的草草,从牙中挤一个“回”字。
姬珺觑着姬眠鱼,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好。在戮仙台上,姑姑固然是被绛尘上神拖泥潭的,可她没本事挣脱吗?她之真可大可小,若化游蛇钻上神袖中,也不至于挨那么多。在这一上还是有的。当然,不排除姑姑脑不好、没拐过弯来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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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吧,你也跟我翻脸了。”姬眠鱼哼了一声,“你就说吧,你跟绛尘是不是看我好欺负?”
说得她中就有人一样,闲问之腹诽。作为域大家,她有着替主上排忧解难的职责,于是便问:“是因为目中无人,还是因为目中无您啊?”
闲问之捂了捂耳:“这句话您说了很多次。”怎么个过分法呢?不会是那位现在主上的跟前,就是“过分”吧?
姬眠鱼慢悠悠:“那真的很遗憾呢。”
姬珺嘴翕动着,想劝两句,可怕她留来又说些让人难堪的话。她朝着法殿望去,可直到姬眠鱼和闲问之离开了,也没见殿中有什么动静。先前的时候她问上神,姑姑有没有可能留在始天不回域,上神说没有。也是,姑姑向来不喜始天以及天的清寂。姬珺暗暗摇,轻叹一声也转化作一遁光消失。
姬眠鱼瞪着闲问之:“你在说我无理取闹?”
姬眠鱼:“她凭什么不看我?”
闲问之差气笑了,当初域嚣张的天以及蓬瀛仙岛跟随着作的云鲲全被她打残,始天的两位神君也是她手中的玩,她哪跟“好欺负”三个字挂钩?“映友来了几次。”闲问之转移话题。
闲问之:“……”她那是送去挖坑树的工好吗?怎么就成“接济”了?“您想怎么样?”闲问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