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棺木本是死后主人怨气难消,化为实质涌血的一棺木。换言之,这棺木里是切切实实还躺着一尸的。
话音将落,血棺忽然发令人牙酸的咚咚声。
盛斜凝神辨气,竟在棺材上看到些许青。棺木属,槐树愈,逝者本求安宁,但这样一上加的棺木,轻则家宅不宁,重则血光之灾。
矮瘦老板看两人面有异,抚摸着棺材,咧嘴笑着:“不过要论起来,槐木棺也不算太珍重。最稀奇的,还得是这棺。”
“小姑娘年纪不大,睛倒毒。不过我哪有这个能耐,摆这么多棺。其实一来是大厦的投资方求财。二位应该也听说过,越邪的东西越容易遇横财,不然哪来升棺发财一说。第二嘛,自然是为了辟邪。”
晏眉心皱起,要不是矮瘦老板主动提起,如此邪的棺木,他们刚刚完全没注意到。如果不是这些地方太诡异,便是棺木已有了些许人,会藏匿起气息。
老板面突变,想起自己居然当着面调侃棺中苦主,可以求来横财,霎时冷汗直冒,忙从怀里取纸钱燃:“我是一时失言,莫怪,莫怪!”
老板见鬼般在两人上看了许久,才哆哆嗦嗦:“看两位随带着小鬼,我也就不瞒你们了。这还不是,还不是因为隔那所邪的不行的中学。”
“楠木血棺?”
“客人真是好力,当时找槐木的、有年的棺材,可费了不少劲。”
老板话还没说完,却见那血棺安安静静的停了来,甚至讨好的往边缘靠了靠,像是生怕挤着他们。
老板:“……???”
老板如临大敌,脸上彻底没了血:“糟了,棺里那位生气了,想来吃祭品。恐怕我们今天,都得了它肚里。”
可往常见效的手段,今天竟似见鬼了般。血棺里的咚咚声越来越盛,甚至能听到抓挠的响动。
看着老板诧异的神,盛斜笑嘻嘻的打了个响指:“那现在能说为什么要辟邪了吗?”
耳听动静越发神污染,晏不耐烦往棺板上叩了叩:“我们还有事问,你先等等。”
“你、你你用这气对‘这位’说话,也不怕丢了小命!”
盛斜心念稍动,打量过所有棺木,忽:“苦主全都在棺中,老板费心请这么多棺回来,是要求些什么吗。”
矮瘦老板说着往前走去,西北角的角落里,躺着一黑棺。但留神看才会发现那其实并非是黑,而是层层猩红变暗后,凝实的血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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