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兄在小时候,甚至会抓着串在蛤蚧上的竹枝,把这一只只的蛤蚧当成影戏,来摆玩耍,甚至陪着一起捉迷藏呢!
而且这炙过的气味也不对,虽有人会私以酒炙去炮制蛇蜕,可在炮制书里,写的是安蛇于中一宿,至卯时,用醋浸一时,于火上炙用之。
不过,她实在不认同,从医善药的人士去用这偷斤减两的手段去骗外行人,但在她的立场上也只能笑笑,她一个杂工的,只不过是混饭吃,哪里有立场去多说些什么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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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蛇蜕这少用却易得的生药,实在不是商人的取财之。
分明先把蛤蚧当影戏玩耍的不是她,却只有她被喝令不许再药铺。
"曲掌柜手里的这盘生药,只留尾,却无足,想来定是蛤蚧无误了。"
曲掌柜不语,只是与胡老相视而笑。
有孩见到了,还被蛤蚧给吓哭了呢。
梁予馥左思右想,这唯一能制成薄纸状且需留尾用酒炙的,应该就是蛤蚧了。
再者,蛇蜕实在是一味很少用,却不难取得的生药。
从前她家药铺所买的蛤蚧,在制成药之前,都是一只只安好的摆放在药柜上。
梁予馥总算理解,为何要把一只那么的蛤蚧剪成这般支离破碎了。
,且必须去只留尾的呢?
可蛇蜕的尾不该这么明显。
既是要制成纸片状,那就不可能是骨角贝齿类所切成的规律薄片,而这般纸薄状,似乎更像是蛇蜕?
有机会能遇到药铺的行家,梁予馥当然不放过机会的继续问,"只不过我想不通的是,为何曲掌柜要把蛤蚧给剪的支离破碎?若把蛤蚧一只只的挂于曲掌柜的店铺里,不是卖相更佳,价格会更好吗?"
她咽了咽咙,心中对着前的蛤蚧有说不清的...
就是看到蛤蚧,她想起了一段往事。
梁予馥竟是一肯定,毫不犹豫的说:"这是蛤蚧吧?有些人也喊他们叫仙蟾。炮制论里有说到,蛤蚧的尾是效力最的位,绝不可去伤。而毒在,且尚需去甲上,尾上腹上,必须以酒浸火炙。"
她转看了曲掌柜的药铺里,均是珍奇良品。
可就是因为她跟兄玩耍时,不小心把蛤蚧给破了,她父亲对她发了一顿很大的脾气,喝令她不许再到药铺里玩。
也就是从那时开始,除了在药庐制药,她不曾再踏家中的药铺。
胡老笑着解释:"这你小就不懂了吧?完好的蛤蚧是识货人才会要求的,但识货人不多啊?有许多都是半吊的,剪成块后里面的弯门可就多了。"
曲掌柜既是此的大药铺,他为了生药能卖的去,多数都是会着正宗大家的炮制方去理的,而不可能使用少数偏方,来毁坏自家店铺的名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