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手里的羊纸,夏柯挥挥手,所有炼金产品的痕迹飞快消失,小老鼠们也迅速往里屋跑,等到夏柯打开门时,家中陈设已经与昨日一般无二。
如果不算师父送给他当药材料的人,这还真是他第一次收到正经又普通的鲜。
坩埚倾斜,把淡紫的药倒玻璃瓶中,等到所有的玻璃瓶都装满,正好把药全倒个净。他骄傲地对自己,晃着自己的四条方往里屋走,准备去龙底把自己清理净。
“吱吱?”听到夏柯的声音,小老鼠们从里屋跑来,好奇地比比划划。
话音未落,屋外就响起敲门声。
他眶,犯愁地盯着那一大堆羊纸看,挥挥手,数十个玻璃瓶叮铃哐当,从角落的屉里飞来,互相碰撞着飞到坩埚旁边。
小老鼠们脑袋,跑回里屋,看着动画片叽叽咯咯地笑。
夏柯应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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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,努力让自己的表没那么僵,夏柯打开门。
挂钟叮地一声,蹦个光秃秃的木偶鸟,冲他布略略地吐。
小老鼠们跟着他一起叹气,伸爪拍拍他的靴权当安。
赵淖站在门,这次穿得就要随意许多,运动外衫搭宽松直筒,手里拿了一大捧香槟玫瑰,看到夏柯,微笑着递给他。
坩埚咕嘟了一整晚,直到药熬煮完成,夏柯都没找到任何与消除仪式法有关的资料。
“今天要是有人来这里,你们千万躲里屋别来,”夏柯蹲,认真地嘱咐他们,“普通人都很害怕老鼠的。”
几乎有冬青木那么大的紫藤,委屈地在半空转了一圈,飘回角落的屉里,最后还伸一小树杈,冲夏柯挥了挥叶。
“本就没有解除仪式法的案例,我倒是找到一个大法师的笔记,里面说仪式法一旦生效就无法撤回,”夏柯苦恼地,“这麻烦大了。”
“这才六啊。”夏柯讶异地看一挂钟,小声嘟囔,“早也好,赶把这事解决。”
夏柯拿着羊纸,翻找有没有关于解除仪式法的注解,还有空瞥向那边的坩埚,时不时叫停:“紫藤木,这次的药材料没有你,赶回储盒里。”
夏柯拦住它,两指挑起,对坩埚使用了清洗咒。他摸摸坩埚边缘,无奈地:“你忘啦,我们上个周就因为不起电费停了。”
“正好路过店,顺手买的,”赵淖把束他手中,状若不经意地问,“第一次收到?”
玫瑰这真的可以随便送人吗?夏柯尴尬地愣在原地,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