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老鼠们尖叫着爬起来,东倒西歪地躲开夏柯的手,爪指着夏柯:“吱吱!吱!”
“先是擅自离开家差事,然后又喝酒,你们这是到了叛逆期吗,”夏柯气鼓鼓地捋了把发,弯腰去捞醉醺醺的小老鼠,“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你们醒酒药里多泡一会儿!”
随手拿了筷变形成竹筐,里面铺了张柔洁白的餐巾,把小老鼠们安置在,夏柯屈指蹭蹭小老鼠的耳朵:“乖乖坐着别动,我去给你们置醒酒药。”
好在喝醉了的赵淖合度几乎算得上是百分之百,让抬手就抬手、让仰就仰,就连递给他一杯味恶心的药,他都能皱着脸不不愿地喝嘴里。
夏柯崩溃捂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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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上赵淖房间的门,愉悦地盘算着晚上要吃些什么,他溜达着往楼梯方走,走到一楼,目光落在刚用清洁法净的驼绒毯上:“……”
被赵淖醉酒后安静又听话的形象迷惑,再加上对三只小老鼠实在提不起什么警惕心,直至被餐刀划上脖颈,夏柯才意识到自己被鼠攻击了。
他哭笑不得地转过,抢过餐刀,拎着小老鼠的尾把它抓起来,另一只手放餐刀,顺便把另两只老鼠也拎到一起。
坐在竹筐里的小老鼠们面面相觑,一刻,为首的那只拎起旁边的餐刀,其他两只则努力往前,让第一只小老鼠能够踩着他们跃到夏柯上:“吱吱吱!”汤姆猫,你的死期到了!
尽嘴上说的严厉,夏柯还是往厨房走去,准备把醒酒药掺在酪糕里喂给小老鼠们吃。
三只小老鼠在一起,互相甩着尾,玻璃酒杯被他们团团抱住,里面没喝完的酒已经空了大半,小老鼠砸吧砸吧嘴,叽地打个酒嗝。
治疗过程超乎想象地顺利,等到最后一句咒文念完,赵淖上散发着淡淡的金法光,缓慢陷沉眠。夏柯伸手,检查了他的灵魂状态,昨日还支零破碎的灵魂,如今已愈合大半,余的分也变成浅浅的伤疤,只要之后悉心养护,再加上各凝练灵魂的珍稀药,不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。
汤姆猫!你今天别想抓到我们!
小老鼠们左突右奔,绕着桌脚晃来晃去,边跑边吱吱叫唤着挑衅汤姆猫,夏柯满脸黑线地看着他们闹腾,无奈地叹气,伸手念几句晦涩的符咒,小老鼠们瞬间四爪悬空,不甘地耷拉着耳朵和尾,被夏柯抓在手心。
夏柯快乐地给自己了个赞。
“你们的酪糕没有了,”他歪看着还在龇牙咧嘴的小老鼠,伸手戳戳他们的肚,“走,跟我上去泡醒酒药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