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眠开始了新生代表演讲的惯用开,视线却穿过舞台的黑暗,直勾勾地落在了江浸月上。
“尊敬的校领导、老师、同学们,我是新生代表陆清眠……”
所以陆清眠穿上了裙,在大学的迎新晚会上,在几千名新生面前,在校领导的愤怒里,无所畏惧地穿上了被贴上女标签的裙。
江浸月知陆清眠为什么要穿裙,陆清眠曾说过,裙、都只是衣服,衣服怎么穿只看个人意愿,本不该有任何标签。就像娘炮、娘娘腔这样的词汇,不是因为你是男生还是女生而伤人,是因为这样的词汇本就存在问题,它们不应该被用在任何人上。
很快,陆清眠的演讲结束,主持人重新上台,开始了接来的程。
是勇气,永不折服的勇气。
陈可凑到江浸月旁,小声说:“你怎么这么惊讶?陆清眠没跟你说他是新生代表吗?”
,我会把你送去后台。”陈可小声叮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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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清眠显然是故意的,他甚至为了让所有人看清他穿的裙,拿起话筒没有站到演讲台后面。
江浸月很张,陆清眠的钢琴曲节目排在倒数第二的位置,他以为要过很久才能见到陆清眠,却不想主持人很快叫了陆清眠的名字。
他听到了无数的快门声,那些新生们不断拍着照片、录着像,这些东西在未来都有可能成为伤害陆清眠的武。
很快,闹哄哄的礼堂安静来,穿着西装、礼服的一对主持人走上舞台,开始介绍之后的程。
除了陆清眠的声音外,江浸月还听到了另一声音,响亮、沉重又急促,是他的心声。
“总说我笨,明明你也没聪明到哪里去。”江浸月轻声呢喃。
只见舞台上,陆清眠上半穿着黑的西装礼服,半却不是西装,而是一条大红的裙,裙很直到脚踝,裙摆甚至缀满了丝边,而在裙面,却了一双很违和的鞋。
坐在最前面的校领导狠狠皱起了眉,面变得很差,但迎新晚会已经开始了,中途停止只会让事变得更严重。
一个又一个彩的节目呈了上来,无论是劲歌舞还是爆笑小品,江
主持人走台,台上只留了一束落在演讲台上的灯光,舞台的边缘,有挑的影走了上来,只是那影似乎看着有些奇怪。
突然,他听到了旁的江浸月笑了起来。
陈可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,他是万万没想到陆清眠会在迎新晚会这么重要的场合来这一戏。
“说过……”但是江浸月把这件事给忘了。
一开始只是轻笑,逐渐变成了大笑,江浸月捂着肚,笑得上不来气,等他笑够了才坐直,看向舞台。
陆清眠亲手将这些武到了别人手上,他本可以不用如此的。
江浸月怔怔地看着舞台上的陆清眠,耳边的喧闹声渐渐远去,逐渐只有陆清眠的声音。
“面有请我们h大今年最受迎的新生代表陆清眠为大家演讲!”
理谁没听过,对受害者来说,空而的大理只是在上又自以为是的第二次伤害。
江浸月,跟着陈可坐在位置上,位置在第一排,前面隔着两米才是校领导的位置,的确不用担心被别人碰到。
江浸月迎上陆清眠的视线,扯罩,对着陆清眠了个鬼脸。
陆清眠想传递给他的东西,他接收到了。
直到那人走到了演讲台旁,江浸月在看清后瞬间瞪大了睛,后的新生们也发了大的哗然声。
舞台上,陆清眠仍看着江浸月,中的演讲词没有半磕,清冷、沉稳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遍整个礼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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