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难开的红拂:“逐权争利,斗角勾心,我早就看厌了。”
“难晋王就不如此吗?”杨素问,“难你就能超凡脱俗吗?”
“无论国事家事,我一概充耳不闻。”
“请问你何所事事?”杨素有些意地问,“难只是侍奉枕席吗?”
“晋王枕席自有王妃、女相伴,婢只是轻歌曼舞而已。”
“原来你只是歌女。”杨约半信半疑。
杨素却来了兴致:“如此良宵,可否为我兄弟歌舞一回呢?”
“歌舞乃婢分,大人吩咐,敢不献丑。”红拂飘然走到屋地正中,裙衫飘拂翠袖舒卷,舞将起来。俄顷,开玉,吐芳音,边舞边唱:
红拂飘,翠袖添香,粉面芙蓉放,星眸秋波。
看柳腰款,听仙乐悠扬。
天玉皇,人间宰相,何曾少世态炎凉,总难免飞短。
藐乌纱金蟒,休梦一枕黄粱。
当闲云野鹤,结庐山光。
一曲歌罢,妙舞亦嘎然而止。
“好!舞姿妙绝,歌声遏行云。”杨素不完全满意,“只是歌词未免凄婉些。”
杨约则照直说了:“红拂,听你歌中意,似有尘之念。”
“在红尘,要想世亦枉然。”红拂也直言不讳。
杨约以话试探:“你风华绝代,若能侍达官贵人,岂不一世荣华享用不尽。”
红拂正:“恕我明告,红拂只伴歌舞,不侍枕席,此志如铁石。”
杨约已知红拂不易收房,心想既然兄对她垂涎,何不个人。就对杨素说:“小弟看得兄对红拂有意,就请兄收用。”
杨素正中怀:“这……只是君不夺人之所。”
“你我手足兄弟,不分彼此,”杨约一片诚意,“况且兄往甚多,有红拂这上等歌舞女,方无损兄脸面。”
红拂冷冷站立不发一言,但心中却说,我红拂简直成了玩,被你们送来送去,我绝不甘心!
杨素迷迷地看着红拂:“姑娘。随老夫去也。”
红拂默默无言地走房门,走黑暗的夜中。天空有一颗耀的星,她地注视着,那是她心中的光明。
文帝杨一觉醒来天已过午,窗外明亮的光刺,他百无聊赖地踱到窗前,绿飘逸的柳枝上,两只黄鹂偎伴在一起,显然是雌雄一双。其中一只不时为另一只用尖嘴梳理羽,那亲昵的样,胜过人类的恩夫妻。杨不觉看了神。
刘安送茶来,见文帝久久凝视窗外不语,手端香茶恭立多时,只好开:“万岁,什么景这般陶醉?”
“你看,那一双鸟儿多么恩。”杨也未回,“着实令朕羡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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