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是。”独孤后觉得时机已到,“并非妾醋海兴波,实为万岁着想。自古为刮骨钢刀,万岁国事辛劳,若再有貌少女纠缠,岂不损折天寿。其实,女人不过如此,天公造,女人一般无二,谁有奇之?一夫一妻,相恩,日夜厮守,白偕老,诚为莫大幸事。”
文帝听着有些心烦:“好了,过去之事,不提也罢。”
独孤后笑了,她明白这一回合她胜利了。文帝暂时不会再冒与她恶的风险而沾惹草了。一步,她该算计如何教训一太杨勇了。
炎夏过后,金风又起,当年十月,杨广节制五十万大军,号称六十万,浩浩向南推。抵达淮南行省寿后,命令大军停止前。几天过去,杨广居帅府闭门不,既不议事,也不会客。众人谁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是偶尔宇文述把杨素召堂,而杨素则守如瓶缄默不语,对杨广的动向只字不讲。
俊实在耐不住了,这天他不顾一切闯帅府。想不到帅府后院闹非凡,约有几百名商贩云集。俊不解其故,穿过人,拾级来到堂门外。
武士拦住不放:“大人止步,千岁在,不得擅。”
“我有军面陈,烦请通报一。”
“不行!”武士毫不通,“千岁怪罪那还了得。”
俊恼了:“误了军大事,你就担待得起!”
俊推开卫士,是闯客厅。晋王杨广正专心致志读书,俊不觉放慢了脚步。
杨广也不抬:“俊,你不经宣召,擅闯帅府,该当何罪?”声调不,却极其威严。
“属知罪。”俊躬垂首,但颇为不服地反问,“千岁为元帅,统领大军,常言兵贵神速,理应火急推,直捣建康,早传捷音,以报圣恩。而千岁已到寿多日,竟兵不动,岂不坐失战机,使逆陈得以从容准备,实乃有负圣望。”
杨广将书丢在案上:“俊,本王正研读孙兵法,你可知书上有这样两句话,‘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’?”
“臣自幼熟读,当然记得。”
“那么本王问你。”杨广走近俊,“陈主叔宝可知我大兵讨伐?陈国目前可好应战准备?逆陈何人为帅?如何布防?我大军是全线击还是重突破?”
这连珠炮般的发问,使俊不知所措,未免支吾:“官一时不曾细想,难以答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杨广冷笑几声,“莫说你,本王也难判断。所以需要派细作了解敌,再作决策。倘若如你所说,大军盲目推,不是冒险吗?”
俊无言以对,显然已折服:“原来千岁院中这许多商贩,都是准备派往江南的探。”
“这是杨素杨大人从各营心挑选的,过几日训练,明日就可分赴江南各地了。”
“属诚服,甘愿受罚。”
“好了。”杨广缓和了气,“念你是忠心为国,本王不怪罪,愿你莫忘今日,不负本王。”
“谢千岁宽恕,官告退。”俊走了。
杨广颇为不快。俊并未像他期待的那样,说一些恩德效忠图报的话,心中暗骂:“这个混球,还要给他厉害尝尝,才会知浅。”
俊回到住,旗牌官正在门前焦急地等候。见他归来,忙上前禀告:“大人,京城有贵客来访。”
俊一怔:“何人?”
旗牌官压低声音:“太府派来。”
俊又一惊:“现在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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