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们要换平陈元帅,这等军国大事,我还不该来看看?”独孤后径自正中坐。
杨心中老大不喜,但不得不假意说:“此事只是议论,正要请妃商量。”
杨勇被gan在一旁,跪在那里,独孤后不发话不敢起,心说,今天的事只怕难缠了,但愿父皇能住。
独孤后怒视杨勇挖苦说:“见地伐,你是不是兴得太早了!”
杨勇低着:“儿臣不知母后此话何意?”
“装什么糊涂!”独孤后白了杨一,“一唱一和,这戏就那么好唱吗?”
杨恨恨地对儿发:“你平回话。”
杨勇站起,仍旧低着:“母后,儿臣奉父皇之召而来,刚刚叩见,并未言及国事。”
“便直说何妨。”杨见儿自顾开脱,恨其无能,抢过话来,“俊有本章来,参奏平陈元帅兵不动,心怀不轨,朕要调回晋王勘询,改派太继任。”
独孤后冷笑几声:“万岁怕是误听谗言吧?”
“哼!”杨不肯示弱,“朕并非轻信俊一面之词,大军发之日,就已派人暗中跟随,传回的消息一些不差。”
“噢,原来万岁一开始就信不过晋王。”独孤后反问,“既如此,当初你为何把帅印授与广儿?为何不让太挂帅?”
杨回敬一句:“彼一时此一时也。”
“万岁,你不能误中计,被人离间。晋王暂不攻,是事有因哪。”
杨既定认识不变:“他拥兵自重,分明包藏祸心。”
“万岁,广儿不肯盲目兵确有理,逆陈不能小视,国有大军数十万不说,且有江天险,轻率攻,一旦败绩,岂不悔之莫及。”
“不要为他开脱了。”
“万岁,有晋王奏本为证。”独孤后递过。
杨手拿本章,仔细审阅。杨勇一旁暗暗叫苦,原以为设计周密天衣无。谁料杨广买通了母后为之说。可是杨广又是如何获悉自己与俊这一密谋的呢?俊、姬威都不可能告密,那么除非是在府中走了风声,除非是元氏那贱人通风报信。杨勇在胡猜想。
独孤后见杨看罢多时仍不开言,便问:“万岁,如何?”
杨合上本章:“晋王所奏,不无理。看来兼听则明啊。”
独孤后笑了,她笑得很,像朝霞中绽开一丛鲜。
杨勇到形势不妙,打算开溜:“父皇母后,没我的事了,儿臣告退。”
杨挥挥手:“走吧,以后若有用你之,自会召见。”
杨勇不得这一句,扭就走。
“见地伐,你且转来。”独孤后叫住他。
杨勇很不愿地转回:“母后还有吩咐?”
独孤后用鼻哼一声:“就这样走了。”
杨勇后背直冒冷汗:“母后的意思是……”
独孤后心中说,早就想教训教训你,碍于亲,不忍手。想不到竟还敢同我作对,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尝苦:“太,元帅没成,可以当一回使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