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。
杨吃了一惊:“卿,这二人虽言语失当,但一片忠心,况且杨孝政乃宗亲,还当从轻发落。”
独孤后也知二人罪不至死,而且还要顾及杨的面,不能得太过分:“大逆不本当受死,万岁龙恩从轻置,每人廷杖四十。”
武士不敢再耽搁了,倒二人,当殿行刑。片刻间二人血污衣,唤不停。
杨心中惨然,不觉打个咳声。
独孤后仍怒气不息:“他二人罪有应得,谁再敢犯上,他们便是榜样!”
众大臣都钳了,战战兢兢低,无人再敢为太求。
杨勇更到形势不妙,绝望地扑倒在地:“父皇,儿臣实在是冤枉呀!”
独孤后则促杨:“万岁,你也该发话了。”
就在这时,齐国公俊急慌慌闯上殿来:“万岁,为臣有本启奏。”
杨暗喜,心说来的正是时候,不然他已被死胡同,没有回旋余地了。借此,他正可缓冲一:“卿,你染病在家告假免朝,何故不召而至?”
“为臣获悉要废太,国本摇动,怎能不抱病前来。”俊叩首奏,“太废立,岂可轻率,万岁当慎之又慎,一旦有误,悔之莫及。”
杨勇心中念一声阿弥陀佛,救星来了。他哪里知,唐令则早已预到杨勇凶多吉少,杨勇前脚一上朝,随即便去齐国公府,好说歹说总算把俊搬来。
独孤后可是脸气白:“俊,你因为与太是儿女姻亲,就藐视国法徇私庇护吗?”
“臣不敢。”俊据理力争,“若论亲疏,娘娘与太至亲骨,国事自当秉公而断,为臣以为,太投毒害命之罪未有供状之前,尚难成立。还当讯问得实,供认不讳后再行定罪不迟。”
“照你说,在太府当面搜毒药也属不实了?”
“臣不敢。”俊并不退缩,“娘娘大义灭亲,为臣只有敬佩,然大隋律条,有了罪证还需供,娘娘何必急于一时呢。”
独孤后被俊问住了,未免赌气说:“俊,依你之见,此事当如何置?莫非你要凌驾于万岁之上吗?”
“为臣死罪。”俊转向杨,“万岁英明,定会明断。”
杨此时已想好一两全之策,照顾到各方的面:“俊所奏,不无理,即着杨素、俊二卿共同审理太投毒一案,待查问翔实,再行定罪。”
杨素、俊二人叩:“臣遵旨。”
杨勇暂时保住了太之位,独孤后未达目的岂肯罢休!她促杨素抓与俊审理杨勇投毒一案。杨素如今比独孤后、杨广还要急切,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若不搞掉太,日后杨勇登基,他杨素全家都休想活命。于是他派手接二连三去俊府第,约定日期共同开审。俊采取拖延战术,只说病未愈且暂缓几日,这样一来,不觉已半月有余。杨素奈何不得俊,只得向独孤后求助。
独孤后听罢原由,早已看透里:“俊分明是有意拖延。”
“娘娘所论不差。”杨素在放怨气,“看来这事非被俊拖黄不可。”
“有我在,他俊休想!”
杨素煽风加火:“官不斗病人,他就声称有病,谅娘娘也是没辙。”
“有病?”独孤后在思索对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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