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位,其中定有冤,望万岁莫匆促决断,以免悔之莫及。”
独孤后惟恐产生连锁反应,狠拍龙案:“二贼,忘记了因此所受的之苦,如今竟又信胡言,分明是与太、俊同党,与我当殿杖责一百!”
文帝:“卿,一百吃得消吗?”
独孤后对武士怒喝一声:“打!”
武士们将这二人倒,当即抡起廷杖。独孤后当面,谁敢虚假,一都是实打实的。七十左右,武士们停手:“启禀娘娘,他二人已经不动不叫了。”
文帝:“卿,以就免了吧。”
独孤后:“打!非打够一百不可。”
于是,廷杖又飞动起来。待一百打罢,再看元、杨孝政,早已是魂归地府,气息皆无了。
武士有些发慌:“娘娘,他二人,没,没气了。”
独孤后只是把手一挥:“拖去。”待尸拖走,独孤后视百官发问:“哪位大臣还为太说?”
百官低,无人再敢冒生命风险。
独孤后这才转而对文帝报以一笑:“万岁,太、俊一案,请秉公而断吧。”
事到临,文帝仍是难决心。一束明丽的光照在杨素颅上,不由神地注视着。他在设想,当太、俊的被砍掉之后,将是何等景。血污的脖颈,搐变形的五官,散的发……他不敢再想去了,那毕竟是可怖的景象,绝非妙的画图。
“万岁,降旨吧。”独孤后促的声音温柔中透着威严。
文帝对令他又又惧又有几分恨的皇后:“卿的意思……”
“杀!”独孤后说得斩钉截铁。
“是俊?”文帝有意试探。
“包括太!”独孤后毫不留,“万岁,倘上生了毒疮,终归要剜去,当断则断哪。”
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文帝不想落个彻彻尾惧的名声,他总要维护一作为皇帝的权威。虎毒不的古训,又使他不忍对儿手。基于这两,文帝郑重达了关乎到大隋王朝命运的至为重要的谕:“众卿,杨勇为太,不思取,不图报效,反倒奢靡逸,有毒杀元妃在前,又有禳谢朕及皇母在后,犯谋逆大罪,本该死,姑念骨之,免去死罪,着即废为庶民。”
“万岁!”独孤后急预。
“且听朕讲完。”文帝接着宣喻,“俊朝廷重臣,却教唆太谋叛,又致使大军兵败嵩山,罪孽重,念及曾有功于国家,着即削职为民,逐京城,永不叙用。”
“万岁,你!”独孤后又抢话。
文帝自顾说去:“唐令则为东左卫,却耸恿主人谋反,罪在不赦,即刻死……”
“万岁,你对太、俊置失当,他二人当斩!”独孤后颇为不满。
文帝:“卿,得放手需放手,得饶人且饶人吧。”
事已至此,独孤孤后不好再说,也只有认可这个决定了。
唐令则等人掉了脑袋,俊全家被赶了安,杨勇囚居原太府一小院中。文帝格外开恩,特许云昭训陪伴杨勇。而监护杨勇的重任则落在了杨素肩。其实,这是独孤后安排的,这无异于置杨勇于杨素的掌中。这起隋代早期的廷政变,最大的赢家是杨广,当然,独孤后、杨素、杨约、宇文述等也都欣喜万分。
退朝之后,独孤后陪文帝仍乘九龙车辇回仁寿,她见文帝神忧郁,关切地说:“万岁,令日国事劳顿,你太累了。”
文帝叹气:“累无妨,最难者心累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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