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但有过很多猜测——”
她看向燕绥之说,“当初你拿着报到证来的时候,我就开始猜测了。因为我实在很少收到你这样履历甚至其他记录都一片空白的人。我那时候并不知你是哪一边的,也不清楚你是好是坏。但我就想给南十字搞麻烦,收一两个不稳定因素,所以我问都没问就收了你的报到证。事实证明,我光还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顾晏看向她。
为什么会跟我们站在一边?为什么会南十字?这是他们在律所时就想问的问题。
菲兹说:“因为我父母吧。”
“你父母?”
菲兹了,她看着西方的那枚远星,似乎在回忆很多事:“我父母……主要是我母亲,年轻的时候家底很厚,不完的钱。她后来继承了我外曾祖父、外曾祖母的思维,趁着有钱四投资。她涉足很多行业,什么医疗、通、材料甚至军械等等。后来在赫兰星投资买了两条药矿。但……就是这两条药矿毁了我家。”
“我母亲后来锒铛狱,过世了。父亲因为这个,反反复复生了整三年的病,得底太差,什么移植灭菌都没派上大用,也没熬过去。”
药矿?
锒铛狱?
燕绥之和顾晏面面相觑,越听越觉得似曾相识。他们皱着眉回想了片刻,试着问菲兹:“你父母叫什么?”
菲兹说:“我父亲叫格利·菲兹,是位老师。我母亲叫麦琪·卢斯。”
“卢斯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燕绥之和顾晏不约而同想起了乔放给他们看的东西,那是他尤妮斯的视频日记,里面记录着曾经的曼森庄园茶会。
里面那位年轻练,气质卓越的女士就姓卢斯——
同样拥有两条药矿,同样嫁给了一位普通教师,同样锒铛狱,又在不久之后在狱中自杀。
当初听到关于那位卢斯女士的事,燕绥之和顾晏都有些慨。
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她居然会是菲兹的母亲。
菲兹轻声说:“我有时候觉得很难过,联盟现今这么好的医疗技术,这么好的设施,为什么连我父母都救不回来呢?一定有什么谋诡计在里面。但后来我发现,也许谋诡计并不在这里,而是在别。”
“我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得知了一些消息——当初我父母留的两条药矿,被一个壳公司收了,而那个壳公司,实际上是归属于南十字合伙人的,所以我了律所。”
这些年来,她一直藏于南十字的行政人事系统,慢慢让自己成为了南十字各信息的枢纽。但太多的扰让她难以南十字的框架,难以去明白南十字以外的事,查不清还有那些人牵扯在其中,自然也不会知还有人跟她站在一条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