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汉们明显两个都不想选,不停跪在地上求饶,接二连三的磕声听得危楼心烦。他挥了挥手,一个醉汉便再也没起来,维持着跪,额着地的姿势,鲜血从腔破开的大中汩汩地涌。
嘴里传来的疼痛几乎让他们站不起来,但也好过直面危楼的恐惧,这群人纷纷爬起来,迫不及待地就朝另一边跑去。
连着几番的恐吓终于使得这群醉汉清醒了过来,空气中甚至飘起了一淡淡的味,危楼有些恶心。
,有人哆哆嗦嗦地说不一句完整的句,有人大着胆喊:“你谁啊!好狗不挡!”
“不、不……”这群人突然害怕起来,意识到这是谁,哆哆嗦嗦地趴着,“尊上,我们知错了。”
他们惊叫声止于一声“叮”音。
“依本尊看,不会说话,就不必要了。”危楼抱臂站着,看他们的神好似在看一个死人。
他找来泊雪,:“去查。”
泊雪疑惑地问:“查什么?”
“本尊的耐心有限。”危楼轻飘飘地开。
他抬脚,看也不看这些尸,想继续去找沈扶玉,想到了什么,只好作罢,又回了界。
他话音刚落,便直愣愣地倒了去。
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
“人间怎么说沈扶玉的。”案台上动的烛火把危楼的神照得晦暗不明。
其余人大叫,一条就这么掉在了地上。割的那人痛得站不起。
危楼见他们全都自割了,一笑:“那你们走罢。”
地上很快淌一片鲜红的血。
再三犹豫后,一个人终于咬了咬牙,颤抖着手把匕首拿起来,他闭上,比起命,算什么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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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没跑去几步,纷纷一顿,只见每个人的膛都破了个大,鲜红的心脏就这样了来。
危楼敛了笑意,只:“本尊可不是什么说话算话的人。”
危楼没空听他们在这叫唤,他没什么耐心地摆了摆手,:“哑还是死,你们选一个吧。”
他说完,却见泊雪迟迟未动,看过去,才发现泊雪满脸犹豫,一副言又止的样。
“杀、杀人了!”
只见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落了一把匕首,匕首还泛着冰冷的光。
他那一中的意味太,其他的人哆嗦了一,互相看看,最终还是颤抖着手去拿地上的匕首。
夜静了些许,一旁的树叶缓缓落在地上,渐冷的晚风冻得这群醉汉打了个激灵,惊恐的神开始爬上他们惨白的面容。
危楼看也没看,只是淡淡地扫了剩的人一。
“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