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真的是女,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、娃,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xing的诀窍,摸起男人的ji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,说起话来jiji短的。
“照你这么说,你真还是女?真没人教过你?连女人也没有?”我追问她。
“我当然是女了!真的没有人教过我,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的?你真气死人,到底你还我不了?你再胡说八,我就不让你了!”
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,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什么话刺激、秽、就说什么。
我的ji泡在她的yin中觉得舒服极了,她的yin的的,包裹着我的ji,我缓缓地送了几十,她慢慢不再呼疼了,我由轻而重,由慢而快。
看来她真的急了,所以才会向我发“不信你,试试看我是不是女”的挑战。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,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。
她佯装生气,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,因为她已是火烧了,不怕她不献,可为了以后的方便,不能太过份,我也装害怕说:“好,我不胡说了,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!”
字、字张就来,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,毫无遮拦,真是标准的妇,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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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敢过分心急,怕这次疼了她,吓坏了她,以后不好玩她,就往后了,让她将大用力向两边分开,然后我用力向前一,这ju尽而没,她不敢声,轻轻地呼疼:“喔少爷,疼死我了!”
“就算能去,你这ji这么,这要全去不是要到人家的肚里?好少爷,一会儿你只放一半去,好不好?”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,本来就梆梆的ju又了一,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。
“你放心,我会很温柔的,你看它上不是的吗?”“哪有一劲儿,人家都不动,得像铁似的,吓死人了,还这么,这怎么能去?”
“你说什么呀?什么分开“”、帮你“抬枪”?我不懂,也从没人教过我,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怎么办,想让你,不把我自己的擘开,怎么能去?想让你,不把你的ji对准我的,怎么能保证你的准?怎么能保证你不错地方?不信你,试试看我是不是女!”
“去你的,少爷,整日在你边,你说我让谁过了?要有人那也是你,不到别人!人家可是黄大闺女,你可别说!”小莺嗔着,浪态毕现。
“原来是这样呀,好你个丫,这是你偷看的,怎么能说是我把ji来让你看?”“就算是偷看好了,那么我帮你洗澡时,算不算是你自己来让人家看呢?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?好少爷,不说这些了,你这ji真的太大,我真的好害怕!”
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!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?你这ji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ji,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,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,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!”
她双手搂着我的背,双缠着我的腰,圆的也自动地掀起,摆来摆去,两片包着我的,着我的,迎合着我的动作上抖动着,送着。
她那鲜红的罅中充满了,我轻轻一,到gui住了女,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女,是女而懂这么多,要真没有人教过,那她可真是天生尤了。
“你们女人的这个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来,这么细一儿的ji会不吗?你可真外行!”
“你这么懂事?那是谁教你的?一定有人过你、教过你了,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闺女,怎知这么多?还知自己分开“”还知帮我“抬枪”?”
“你怎么知不去?你知我要把ji往你哪里吗?”我故意调戏她。“当然知了,我都这么大了,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?不就是要往人家这里吗?人家这个这么小,怎么能去?”小莺可真是浪,什么话都能说来。
我伏在她上,她倒是很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,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,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ju轻轻一带,住了她的玉门关,夹在她两片中间,好方便我的。
“去你的,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来让你看?”“睡觉的时候呀,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,常把被踢开,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,有时你的ji就会从边上来,我可没少看到。”
我不禁对她这些行的行动到吃惊,问:“小莺,你这么懂,一定和人过了,才会这样,你让谁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