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,吃到了一嘴辛辣:
“难怪我嘴到鼻这一块都烧得没觉了,你到底涂了多少!?”
回到度假山庄时,卫复渊仍旧臭着脸,像一条气鼓鼓的河豚。
他不声不响了浴室,“咣唧”一甩上了门。
北泉也不着急,就坐在桌前,施施然听着浴室里摔摔打打丁零桄榔的动静,等着卫复渊折腾够了自己来。
四十五分钟之后,卫少爷才打开门,只穿着一件浴袍,全漉漉地走浴室。
他一坐到自己的床上,薄抿,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势。
“今晚辛苦了。”
北泉笑眯眯的开始顺摸:
“多亏了你,咱这案才有了重大展。”
卫复渊很小幅度地朝北泉的方向倾了倾,随即意识到自己还在闹脾气,又将别了回去。
“我想,我差不多已经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。”
北泉继续隔空。
“唯独还有一个疑我想不明白,需要你帮帮忙。”
卫复渊:“……”
他确实憋了满肚疑惑,有满山满谷的问题想问。
但他又不愿轻易服。
纠结了半晌,卫复渊地丢一句:
“你们那破公司,到底是嘛的!?”
北泉回答:
“我们真是正经的广播公司。”
面对卫复渊气呼呼的刀,他笑了笑,又补充:
“不过,能听到我们的电台节目,还能打线电话的,只有一类人。”
卫复渊:“什么人?”
北泉一字一顿:
“与‘恚鬼’有关的人。”
卫复渊:“什么鬼?”
“‘恚鬼’,上圭心,与‘惠’同音。”
北泉耐心解释:
“‘恚鬼’是一寄生在人的恶念中的怨灵,他们以寄生者的负面绪为,尤其喜诸如怨恨、愤怒、憎恶和杀意等等极端烈的绪。”
“同时,它们为了得到更多的饵料,会想方设法放大宿主的仇怨,同时赋予被寄生者某些大的力量,帮助对方实现包括复仇在的一切愿望。”
说着,他的手指轻轻叩击桌面: